2009/11/18

Død snø(Dead Snow)(2009)-(台譯:死亡之雪)觀後感

劇情簡介:
一群年輕人驅車前往挪威的高山旅行,途中借宿在路邊木屋。沒想到卻無意中復活了曾在1945年被當地人消滅的納粹軍隊。如今,他們復活變為殭屍,想要繼續曾經的殘暴殺戮。

觀後感:
二十一世紀到來,並沒有將烏托邦主義順便帶來,而只是更多的不安和緊繃感,恐怖主義、SARS病毒、禽流感傳染、H1N1、經濟大蕭條、溫室效應及更多的天災人禍,末日意識濃厚的今天,也導致恐怖電影適時扮演一個有效的紓壓出口,而Zombie Film可說是背附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使命感。

最近看了一篇報導,《中國時報》:倫敦布魯內爾大學專研儀式電影(Cult Film,或譯邪典電影)的講師曼迪克指出:“時局愈糟糕,恐怖片票房愈旺!”從電影發明迄今,每當碰上戰爭、政治動蕩或經濟蕭條,民眾就格外需要投射現實災難的情緒出口。

講師曼迪克舉例說,一九六○年代晚期、七○年代初期極受推崇的恐怖經典影片如《大法師》(The Exorcist,1973)、《威尼斯癡魂》(Don’t Look Now,1973)和《失嬰記》(Rosemary’s Baby,1968),恰好反映越戰傷痕;而二○○二年英國導演Danny Boyle執導的《廿八天毀滅倒數》(28 Days Later),則呈現民眾對生化恐怖攻擊的普遍恐懼。


影史第一部僵屍電影是1932年的《白色僵屍》(White Zombie),當時背景剛好是全球經濟大蕭條;1968年George A. Romero執導的《活死人之夜》(Night of the Living Dead),被譽為此類型電影的經典之作,其外在時代背景則是越戰、政治暗殺和政治騷亂。

本片除了是一部Zombie Film,它還是結合二戰、納粹、搞笑、性愛、殺戮、血漿的納粹剝削電影(Nazi exploitation)。說到納粹與僵屍結合的電影其實不多見,但卻都十分有趣,如《衝擊波》(Shock Waves,1977),可部說是納粹+僵屍怪異組合的始祖,故事敘述著二戰期間,德國納粹爲取得戰爭的勝利奇招疊出,他們希望研製出刀槍不入、力大無比的超級戰士。但隨著戰爭的結束,這項研究也被掩埋在歷史的塵埃之中。船長帶領遊客乘救生船逃生,來到一座小島。當他們尚未從驚恐中平靜下來時,危機再次襲來,島上沈睡著一群恐怖邪惡的生物,正是當年納粹研究開發的生化戰士……,電影內容偏重於科幻情節的描述,與僵屍片的主軸有點偏離;此外1981年,法國人拍了村民大戰納粹僵屍的《魔鬼湖》(The Lake of the Living Dead),電影似乎也只是讓穿著綠色軍衣的僵屍簡單的嚇嚇觀眾,也不法成為大作;2007年,英國人又以雇傭兵大戰納粹僵屍的噱頭拍攝了《前哨》(Outpost)依然走不出“肌肉+機關槍”的樊籠。從這個意義上講,《死亡之雪》不僅將這些前作進行了顛覆,更是玩味出了《鬼玩人》(The Evil Dead,1981)疊印僵屍系列的混合理論。

電影場景幾乎是白皚皚的雪地拍攝。一白、一紅,鮮明地挑釁了其他僵屍電影所沒有的視覺張力。簡單地說,《死亡之雪》講述了幾個年輕人野外度假,邂逅納粹僵屍的驚險歷程。從敍事結構上,對《死亡之雪》的前半段,完全可以被看成《鬼玩人》的致敬片,包括角色的對話也圍繞著《鬼玩人》電影內容。小屋、郊遊、逐一失蹤、僵屍破屋,除了該有的參考經典電影外,更多了一些自己獨特的元素,就是許多的“屎尿屁”電影特有的戲謔與嘲諷。用主角們說的“世上,沒有不包含奶奶,尿液和精液的好笑話。”

然而,隨著僵屍的張牙舞爪,影片的下半段則出現了《新空房禁地》(Braindead,1992)和Zombie Film系列的肆意殺戮與永恒的“啃咬定律”。電鋸、鐮刀、斧子、機槍,所有可以拿來弄死僵屍的工具,悉數上陣。其中最有趣的一段是,被僵屍咬了手臂的馬丁,因爲害怕僵屍電影必有的“啃咬定律”,用電鋸對自己的手臂進行截肢。誰想,那個“小手術”剛做完,他的“老二”又被僵屍狠狠地咬上了一口…。這般看來,《死亡之雪》的混合理論,一覽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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