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29

Incendies(2011)-(台譯:烈火焚身)觀後感

劇情簡介:
長期在加拿大生活的兩人,從不知抑鬱又舉止怪異母親的過去,弟弟賽門拒絕遵照母親的指示,而數學系高材生的姐姐珍則決定不計一切代價,憑著母親留下非常微薄的線索─她年輕時的照片,前往遙遠又陌生的國度,開始一段自己始料未及的冒險際遇,並一步一步挖掘出母親無盡苦痛的前半生,以及無奈殘酷的驚人祕密。

觀後感:
看完電影走出戲院,天空依然是那我進戲院兩個多小時前的臺北濕漉雨天,似乎沒有停過的雨,只是天色變昏暗,沒有平靜也沒有起伏,說不上來的沉重,腦中不斷反覆思考著電影的殘酷和宗教的意義,的確慶幸自己生活在這個土地上,也許不是那麼平靜,但比起電影中故事背景中東地區,那荒蕪炎熱塵土飛揚的大地,血染著每個小孩的童年過去,戰戰兢兢躲躲藏藏的成人遊戲,倖免者可以成長長大,不信者只能眼睛一蓋回上蒼找阿門或阿拉,哭泣只能承受悲傷的重量,卻無法承受生命的重量,太殘酷了。

電影開頭有著安靜的壓抑,空拍的場景,灰調性的空間,憂傷的旋律,是筆者我熟悉的歌曲,「電台司令」(Radiohead)的歌曲“You And Whose Army”,引人進入意想不到的詩意惆悵氣息,更將故事緩緩的揭開序幕,這不是齣喜劇,也不是齣愛情劇,這是一部嚴肅探討人性、宗教、親情、愛情、命運的電影,影片巧妙遊走兩個時空,試圖從纏繞糾結的關係中,理出命運的頭緒。滄涼悲苦的國仇家恨,宿命中擺蕩不息的無奈孤寂,猶如基耶斯洛夫斯基經典風采再現。

電影中,最大衝突點便是宗教,宗教是對神明的信仰與崇敬,或者一般而言,宗教就是一套信仰,是對宇宙存在的解釋,通常包括信仰與儀式的遵從。宗教常常有一部道德準則,以調整人類自身行為。我們觀念中,宗教一向叫人為善,但是這個放在中東地區,似乎行不通的,許多因為宗教分歧所引起的戰爭,在十幾年間將這個國家夷為焦土,生靈塗炭,親離子別,種下無數孽根。而這些宗教不都宣揚愛心,寬容,善待他人嗎?回過頭來想,自有宗教以來就有宗教戰爭,大家為了不同的信仰而相互殘殺。可是當一個宗教允許信徒以其名義取他人生命,甚至濫殺無辜之時,這個宗教還值得信仰嗎?

另筆者難忘懷的畫面,是一部女主角坐上一部全部非基督教人民的小巴士,她將她的十字架項鍊取下,放在口袋,免得惹麻煩,緊接著她打起瞌睡,當她醒來時,車子已經無停止駕駛狀態,遇上一群基督教激進人士,攔截這台車,二話不說的機槍掃射,女主角和一對母子僥倖躲過掃射,但噩夢未結束,他們拿起汽油將車子淋過,準備點火燃放,此時,女主角趕緊帶起項鍊提醒對方自己其實是基督徒,而意圖救哪對母子,但只能救小孩子,但小孩卻哭泣跑回自己母親身邊,此時無情的槍聲響起,一槍斃了小孩,那台巴士也被熊熊烈火吞蝕,女主角只能哭泣,看著眼前事情發生。



2011/03/20

最不搖滾的搖滾電影 / Taking Woodstock(2009)-(台譯:胡士托風波)觀後感

劇情簡介:
1969年,室內設計師Elliot Tiber原本在紐約工作,因為父母一再的懇求,決定回到家鄉重整岌岌可危的家族事業---快要倒閉的破爛汽車旅館,正當Elliot Tiber還在苦惱要如何挽救這間旅館時,他聽到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那就是隔壁城鎮推掉了”胡士托音樂節”的舉辦權,於是他毫不猶豫馬上打給音樂節舉辦人,邀請他們來白湖鎮舉辦萬眾矚目的”胡士托音樂祭”,希望音樂節的人潮可以為乏人問津的旅館帶來生意。

觀後感:
李安導演既然拍起”Woodstock”這個題材,實在叫筆者刮目相看(當然憂喜參半),好奇如何透過東方文化思維去詮釋這個美國獨特的文化事件,那個二十世紀最具話題性的音樂節,更何況李安導演的導戲風格,彷彿很難與搖滾、嬉皮、音樂最為聯想,種種質疑猜測,隨著電影的開始至結束,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只是能說李安你太搖滾了。

音樂、藝術、愛與和平,再加上美國當時的時代背景,被反復強調的詞語無疑是“自由/FREE”,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電影中實驗劇團在迎接從空飛來的直升飛機時,脫衣解帶即興舞蹈,還有他們高呼的“Make love, not war”。嬉皮士們的長頭髮,長鬍鬚,寬鬆隨意的波西米亞風格的衣服,迷幻藥和大麻,所有的束縛 都被拋到九霄雲外。甚至隨處可見的裸體青年人,低矮的灌木叢是他們縱情的烏托邦。這裡沒有歧視和嘲笑,沒有戰爭和壓迫。

看李安的電影,彷彿有種解脫的感覺,他能將複雜的人際關係、家庭關係,甚至情感關係,惱人糾結一絲一線的順合起來,不刻意的矯情,卻有濃濃的人情交集;一個孩子製造的三天安靜祥和的搖滾音樂節,導演心態平和,本片依舊屬於慢熱型影片。這部電影算是李安的水準之作,少了點以往的針刺麥芒,但裡面隨處可見李安的慣用手法,就像李安的標籤。

李安的Woodstock特點:
社會大環境
不管是東方(《色戒》、古典《理智與感性》美國《斷背山》),李安總是能準確的抓住那種時代的基調,畫面的質感,考究的細節,人物服裝,李安總是能準確的還原時代的大環境。《胡士托風波》裡,李安對嬉皮士文化、越南戰爭、同性戀民權運動、紐約格林威治村的石牆事件等點到即止式的做法,卻可以讓那個特殊的年份立起來,李安的敘事手法和電影精緻度越來越講究。

同性戀
李安總是離不開這個詞,《喜宴》《斷背山》兩部的經典同性戀電影的標籤,已經讓《胡士托風波》繞不開這個話題。男主角Elliot的身份特別,見證著當年的同志民權運動,電影中沒有過多的描寫,大量的曖昧眼神,最多就是一個接吻和清晨床上身邊的男性身影,這確實不是電影的重點,但對於李安,這已經成了一個標籤。

Woodstock
嬉皮士、毒品、性、搖滾和泥漿,Woodstock音樂節是搖滾歷史上偉大的音樂節,安靜而祥和,人們為了和平而來。音樂節的創辦者們一開始的麻煩,Elliot把音樂節拉到了自己的小鎮,儘管麻煩不斷,電影幾乎還原了音樂節的製造過程。有趣的是,李安完全不著墨在演唱會歌手表演部分,幾乎本部電影沒看到演出者的出現和表演畫面,只有在遠方聽到Jefferson Airplane迷幻的節奏和Grateful Dead麻麻辣辣的旋律,有種讓搖滾迷感到癢處抓不到癢的感覺。但對於搖滾迷們來說,那是一個偉大的年代,那裡有著偉大的歌手,和經典的音樂。時代變了,於是我們開始緬懷。

嬉皮
嬉皮士是個貶義詞,比喻那些長髮的、骯髒的吸毒者。這群人也離不開政治和毒品。嬉皮不是一個統一的文化運動,它沒有宣言或領導人物。嬉皮用公社式的和流浪的生活方式來反應出他們對民族主義和越南戰爭的反對,他們提倡非傳統宗教,批評西方國家中層階級的價值觀。這群人熱愛和平的年輕人,因為對社會的不滿他們通過使用毒品、神秘的修養或兩者的混合來改變自己的內心。就像電影中那樣,他們留著長頭髮,大鬍子,穿著色彩鮮豔或者另類的衣服,他們自由戀愛,對性和裸體的態度開放,不排斥同性戀者,和朋友們在一起,喜歡群居的生活,他們在綠地上彈奏吉他,喜歡搖滾音樂,聽固定口味的音樂,比如Jimi Hendrix和The Jefferson Airplane的迷幻的搖滾樂、Janis Joplin的Blues、Sly&Stone Family、ZZ Top、Grateful Dead(這些大人物都有出現在當年Woodstock的音樂。他們不抽煙,但使用可以產生的幻覺的毒品來達到內心的修養,尤其大麻和其它能夠產生幻覺的藥品如LSD和蘑菇。

家庭
家庭問題一直是李安電影最常出現的題材,應該也是導演和觀者間最能產生共鳴的一塊,電影中主角Elliot,和父母親一直處在一處即發邊緣的狀態,母親偏激勢力,父親安靜,因為兒子的決定,讓他們之間更產生莫大的變化,電影最後兒子想離開家,父親是支持和理解,這個老頭骨子裡流淌的也許也是嬉皮血液,他可以接納異裝癖的男人,可以深度交談,也許這個父親唯一的悲哀就是早出生了那麼多年,然後因為愛情娶了一個愛錢的女人。那是愛,不管觀眾理解不理解,他究竟愛著她什麼,就像兒子最後的不解,那是一種近乎親情的習慣吧,叫做愛。




2011/03/19

藪の中の黒貓(Kuroneko) (1968)-(台譯:黑貓)觀後感

劇情簡介:
內戰時期一個婦人和她的媳婦被武士們強暴後殺害。之後,從戰爭中歸來的武士們陸續被發現離奇地死去,他們的喉嚨都被咬破。顯然有鬼魂在作怪鬧事。婦人的兒子在戰爭中取了敵人頭目的首記,他得到了嘉獎,回家卻發現自己的母親和媳婦已經慘遭殺害,而且他的主人交給他一個任務——除去兩個鬼魂……

觀後感:
經常與身邊許多朋友討論電影,但許多朋友對黑白電影有種莫名的抗拒,或許是那灰階不艷沉重的色調總是容易令觀者進入昏昏欲睡窘狀,造成觀影經驗不悅,而逐漸對黑白電影產生劣感,相反的,筆者卻喜歡舊電影的氣氛,當然被搞昏睡過去的次數也不在話下,但仍情有獨鍾的偏好著,黑白電影與今日電影來比較,視覺畫面當然無法與今日特效比較,但未必喪失觀影樂趣,卻反凸顯出故事本身的張力,而能從中更獲的觀影者內心的需求和滿足感。

《黑貓》故事其實非常簡單,一個婦人和她的媳婦被一群武士輪姦殺害,之後冤魂與黑貓糾纏在一起,一個婦人和她的媳婦盟誓要對城裡的所有武士復仇,吸光他們的鮮血。媳婦的武士丈夫戰勝歸來,立功封侯後被城主要求去剷除妖孽,在夜宿妖宅時,他發現所謂的妖孽與自己的妻子非常相似,而妖孽也對其產生情感,並把生命氣血化做七日纏綿時光。最終武士與母親對峙,在斬殺了已淪為妖孽的母親後,自己也瘋魔而亡。

本片《黑貓》是導演新藤兼人典型的表現主義電影作品。他通過聲音、畫面,全方位地烘托詭異、不安的氣氛,將影片中各個自然景物處理得非常漂亮的同時,又將人類拍攝得十分醜陋、懾人,企圖以此來對比人性的本質——欲望,以及人性中的惡。

電影保有濃烈的日式古典恐怖故事雛形,含蓄的嚇人手法,但陰森恐怖的夜晚場景,煙霧瀰漫的森林,教人不寒而慄;電影刻意塑造舞臺劇效果,裝飾性極強的色調和布光上方式營造出戲劇的迷離效果,特別是陰影和強調部分的突出強光的高反差形成視覺上的刺激,這樣的創造手法來自於隱秘在日本文化內核裡的“歌舞伎文化”的傳承,有著對於存在的間離和觀者的姿態。

貓妖的出現,讓電影進入更高潮,在鬼貓附身之後每一次的復仇戲劇式的筋斗都有著日本戲劇的傳統,這也讓日式恐怖片在氛圍營造上明顯和歐洲恐怖片不同,他們對於觀眾心理情緒遞進式暗示,讓觀眾對下一個謎點充滿興趣。穿著和服飄浮不定的幽魂,充滿鬼魅氣息,衰敗的老宅以及一個永遠等帶回家的老婦人和媳婦,構成了日本靈異電影的基礎。



2011/03/13

天佑日本。

日本東北外海3月11日發生芮氏規模8.9強震,引發10公尺高海嘯,造成宮城、仙台、岩手、福島、茨城等沿海六個縣受到侵襲,汽車、房屋瞬間被海水沖毀,餘震不斷,東京亦感受到搖晃,台場發生大火,造成嚴重災害,各地陸續傳出災情,傷亡情形持續攀升。


























過度保護是束縛 / Kynodontas(Dogtooth)(2009)-(台譯:非普通教慾)觀後感

劇情簡介:
從小到大,三兄妹被限制住在鄉間的美麗別墅裡,從未踏出一步,每天僅能聆聽無止盡的自製影帶,來學習生活用語,只要有超過他們住家範圍的字彙出現,就會被扭曲成其他意義。

他們活在被建構的完美世界裡,像是外星人,只繞著父母的邏輯旋轉。唯一能離開住家範疇的,只有為家裡營生的父親,而唯一一個外來者能被獲准進入的,就是父親請來的公司女職員Christina。她固定走進這個家與兒子做愛,只是沒料到她還私下傳授性知識,攪亂平衡的家庭關係…

觀後感:
用一句簡單的話形容此片,應該說是它媽的變態。
有時變態不單是直接血腥的表象或道德淪喪的舉止,反向來說,也許保護也可漸成為變態。

電影很安靜,也很乾淨, 但它有低迷的情緒,低迷的反抗,低迷的控制,低迷的色調,低迷的速度……。它不是麻木不仁,只是低溫,但還是敏感,卻不願意暴露它的敏感,過於敏感容易傷人,它要有分寸地算計你的反應。它也不是冷靜地旁觀或批判,僅僅是不在乎,無所謂。對於觀眾,它不會刻意地討厭或熱情地招徠,但它卻不自暴自棄地漂流,它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距離,它輕悄悄地保證不打擾你。

家:人們最安全,最溫暖的避風港,而家人是毋庸置疑關心你的人,但家家總有一本難念的經,家庭卻也是醞釀許多悲劇的溫床,許多殘酷故事中不斷被記載傳送著;是這在電影中,完全顛覆你我的觀念,最醜陋最荒謬的家庭故事,看似溫馨和諧的背後,卻有病態不為人知的緊張謊言。電影中隱含在黑色幽默下的晦暗人性讓人從心底發毛,映後有人拍手叫好,更有人表示影片內容太過震撼,挑戰人類的觀影極限 。片中描述三兄妹從小在專制父親的家庭教育下長大,當可以離開家時,卻讓人從冷笑、爆笑,漸漸轉為恐懼。純真和荒繆的界線,讓人不寒而慄的怪誕,有如成人世界的黑暗童話,令人驚豔的同時又忍不住驚呼連連,全片在戰慄的氛圍中又兼顧美學,媲美白色恐怖導演麥克漢內克(Michael Haneke),是探索人性陰暗面的奇作。

對的保護,代表了絕對的佔有,家長,甚至政府,每每將保護放在嘴邊,把佔有放在靈魂。電影中他們說貓會進攻我們的住宅,綁架我們的親人,他們說外面的世界是危險的,以至於你無法用腳觸碰家宅以外的土地。在荒謬之中成長的孩子們,在荒謬中滅亡,或是在荒謬中爆發,而爆發力的大小與荒謬持續的長度成正比。任何一個在好奇心驅使下要發現真相,滿足逐漸增長的慾望的同時,都經歷著比在同一條件下沉溺於現狀的人更多的困惑與折磨。





這段舞蹈表演實在讓我眼睛一亮。

最佳花瓶代表人 / Barbarella(1968)-(台譯:上空英雌)觀後感

劇情簡介:
太空人Barbarella受總統之命,前往泰特星尋找失踪科學家杜蘭杜蘭,起因是杜蘭杜蘭發明的電光槍對於和平已久​​的宇宙,即將造成危害,沒想到就在太空飛馳之際,Barbarella的太空船卻因磁波干擾而迫降在不明行星上.....

觀後感:
曾經朋友問過我:「最想要回到哪個年代?」

我絲毫不猶豫的回答:「1960年代」

是筆者來不及參與的年代,卻為它深深著迷,那世代的點滴魅力是多元的,是傳奇性的,每一個事件聽起來彷彿是傳說般不真實,有故事般的戲劇性, 世界充滿了迷幻色彩,現代主義的激變:存在主義、普普文化、越戰、性解放、搖滾樂、大麻... ... ,這些影像點滴皆從閱讀書籍文章被記錄下來,甚至泛黃影像照片,聆聽披頭四(Beatles)和迪倫(Bob Dylan)搖擺呢喃自語得知,法國導演高達(Jean-Luc Godard)的1964 《法外之徒》(Bande a part)電影中那段三人方塊舞,似乎停不了的一直跳著,俏皮跑越羅浮宮的遊戲令人著迷窒息,今天看來,那個理想主義光輝閃耀的年代宛如夢幻。

1968年, 是個有趣的一年,摸不著的距離彷彿是現在與恐龍遠古時代般的距離,很難想像當年拍出了兩部經典科幻電影,分別《2001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及《上空英雌》(Barbarella)這兩部科幻電影,也太屌了(大聲狀),滿足了許多嚮往深不可測太空的太空迷,有趣的是, 1969年7月20日,阿姆斯壯才悄悄的踏上那個未知月球。

我們也許可以把“科幻片“定義為包含著某種因素的電影:這些因素是基於科學(包括現有的科學和假設的科學)而假想出來的,在今天的世界中,它們是不可能發生的,或還沒有發生的。而《2001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及《上空英雌》(Barbarella)是兩不截然不同的科幻電影,《2001太空漫遊》內容偏於嚴肅沈重,充滿人類對位知宇宙的好奇及探討人類起源,逼真講究的細節,太空艙、減壓器、人工智慧、失重狀態等等,著重於寫實與科學根據基礎下的建構想像,而不是天馬行空的魔幻;想對的,《上空英雌》(Barbarella)才沒管你那麼多呢,單純的著重在娛樂效果上,對於科技器材上的講究,實在不能和《2001太空漫遊》(2001: A Space Odyssey)相提並論,簡直是荒謬可笑,但卻也因此建立一個獨特的世界觀,所謂的Too Bad Too Good!!

失重狀態中,一個身著銀光閃閃宇航服的人慢慢摘下手套,露出纖纖玉手,接著是兩隻曲線完美的大腿... ...隨著輕柔的音樂,一個女性嬌美的身軀最後赤裸地漂浮在空中 - 這就是Barbarella。她接受地球總統的任務,到一個星球上去尋找發明了毀滅性武器的杜蘭杜蘭先生。這期間,她經歷了一場場奇異的冒險:既有追逐戰鬥,更有旖旎的性愛 - 對象更包括了多毛的獵手,盲眼的英俊天使甚至雙性戀的皇后。

飾演Barbarella的女星Jane Fonda,可以說是一代花瓶艷星演員, 出乎意料的香艷,曼妙,空靈,華麗,變態,放蕩又天真,出塵脫俗地既艷又俗。全片嬉皮士迷幻色彩太濃厚,大家忙著在黑暗中尋找乳頭結果就把Barbarella的女權革命宣言忽略了。當然她是女皇,叛逆,自信,勇敢,聰明,好色,擺明是來搗亂星際的。但Barbarella較幸運,她能一直風流瀟灑到底,《異形》(Alien)1集2集雖為女權電影,但女主角就必須汗流浹背儼然成為影片第二女主角的異形打死打活,才能向觀眾宣告整個宇宙裡無論忠的姦的都是雌性。







60 年代的輝煌造就時尚界的寶庫,我們永遠可以從那裡找到靈感源泉,時不時就會刮起一陣60年代風。然而對於60年代創造的未來主義風,似乎如停止了的鐘擺一樣,再也沒有前進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就算有設計師再去觸碰未來主義,也如蜻蜓點水一樣激不起大的波瀾。如今,科技的再次飛躍,科幻題材電影的陸續熱播,物資的匱乏、全球變暖,環保問題的加重,把我們又一次帶入對未來的思考。